灰灰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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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城人一年盼一次春分一餐值千金的美食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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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下,不仅春光正美~大美的春天,还在一波一波地给我们发放着“福利”。其中,最能让人一饱口福的便是“野味”:那些默默无闻的野草,无论口感还是营养,都不输农贸市场上花钱买来的蔬菜。它们,触手可得,也烹制简单。但那鲜美的味道,却能让我们如痴如醉。

《东乡草木记》是聊城谭庆禄先生所著散文集,年荣获山东省第三届泰山文艺奖。该书堪称是一本植物传记,描述的大都是在聊城当下或过去常见的野生草木。

今天,我们就跟着这部获奖书籍去认识聊城春天里的“野味”。春光虽好,但短暂。要品这天赐的“野味”,出手得快。

麦蒿:又名米蒿,

能包水饺能做汤

麦蒿

早些年还没有除草剂,麦田里最常见麦蒿。幼时,它们一簇簇地和麦苗共生。当春天来临后,麦苗开始快速蹿高,麦蒿也如“陪长”的伙伴,身姿顿时高挑起来,开着嫩*的小花簇,在春风里轻轻摇曳。

麦蒿

聊城有的地方,把麦蒿叫米蒿。其实,它的学名是播娘蒿。麦蒿看似纤细柔弱,却颇难拔下,往往是扯断了茎秆,但根仍稳稳地长在那里。《本草纲目》中介绍它:“抱根丛生,俗谓之‘抱娘蒿’。”

麦蒿

这种看起来鲜嫩的野草,在那要和饥饿作斗争的年代,确为充饥的野味。洗洗切切下锅,放点仅有的佐料——盐花,水开之后,盛到碗里就是麦蒿汤。喝一口满嘴的青野之气,对有些人来说,这是难以下咽的。

当人们远离饥饿后,麦蒿鸡蛋羹却成为一道美味,起油锅、爆葱花、淋鸡蛋……这一番复杂的“烹制”,让其色香味俱全。据说,麦蒿包水饺、包包子等,也较为可口,吃过一次后,每每想起便流口水。

灰灰菜:《本草纲目》

将其列入“菜部”

灰灰菜

灰灰菜又叫灰菜,聊城人并不陌生。它虽是野菜,其温婉的长相和绵软甚少异味的口感,甚至不输很多蔬菜,尤其与菠菜有几分相像。据说,食用灰灰菜,可预防贫血,促进儿童生长发育。这也与菠菜的功能相似。

灰灰菜

这种普通的野菜,在史书中早有记载,在《史记》《诗经》中,灰灰菜便已经是人们常常食用的蔬菜。灰灰菜叶片大而柔软,无论是做汤还是做菜,均是色香味俱佳。

做菜,生的洗净,凉调即可食。若经开水焯过,清水浸泡,稍加油盐调食,便柔嫩可口,更新绿宜人,味道鲜美。

《本草纲目》甚至也将灰灰菜列入“菜部”“柔滑类”。当下正是采摘时,品尝品尝吧!

榆树:全身是宝,

树皮叶片翅果均可食

榆钱儿

寒意还未全退,其他树木还在沉睡,榆树却已经早一步察觉到春的气息。于是,它那柔软细长的枝条上,鼓起排列均匀的淡褐色的绒球儿。榆树要开花啦!过上几日,榆叶刚刚萌生时,绒球儿就要伸出簇簇的翅果。

榆钱儿

这翅果便是我们熟悉而爱吃的榆钱儿。榆钱儿,如此可口,可以当“零食”吃,甚至有几分像水果。《农*全书》中说,“榆钱可羹,又可蒸糕饵。”

早年整日为果脯而愁的年代,榆钱儿洗净,搀入地瓜面、高粱面或玉米面中,就可蒸窝头或贴饼子。不要说那个时候,就算是现在,也是一道美味的面食。在有些人的口感中,榆叶比榆钱儿更胜一筹。相比榆钱儿,榆叶蒸窝头,含纤维更多,而少了一丝不适的黏滑感。

另外,榆树皮炒焙极干,捣磨成面,搀入地瓜面等中,可做成清香柔滑的面条。不过,人有脸,树有皮。今天,我们无须再为果腹而愁,还是不要伤害榆树为好。

麦瓶草:人人爱吃,

另有一名“如雷贯耳”

麦瓶草

在野草中,麦瓶草应属和人类最亲近的之一啦。一说它另一个“如雷贯耳”的名字——面条菜,很多人可能就要流口水。

麦瓶草

“来个蒸野菜!”如今无论在高档酒店,还是路边餐馆,这可能是食客们最常点的一道菜。当肚肠不再缺少油水,大鸡大鱼成为“人人烦”而又难以避之时,麦瓶草成为人们餐桌上的一道“救驾菜”。饱餍肥腻之后,人们必吃“蒸野菜”清清口通通肠道。

清蒸后伴蒜泥,这是一种常见的吃法。此外,清炒也是一道美味,只是要多放一些油。叶子剁碎,配以五花肉,包猪肉水饺,据说有一股清香朴野之气,堪称人间美味。初春,正是吃麦瓶草的好时节。

面条菜煎饼

原料:

面条菜、胡萝卜、面粉,鸡蛋、葱、盐、五香粉。

做法:

1、选嫩面条菜,洗净切碎,胡萝卜切丝,与面条菜一起倒入大碗中,加面粉、鸡蛋、葱末和少量水,搅拌成粘稠的糊状。

2、平底不粘锅点火,放一点点油,油热后放一大勺面糊,像摊煎饼一样用木铲刮平,烙一会儿,翻面,烙制两面金*。

暮春后,它就拔莛开花了,不宜食用啦。那时,它要长出像葫芦又像花瓶的蒴果,还有娇艳的红花,如若风尘女子。

苣苣菜:采嫩叶煠熟,

油盐调食甚美

苣苣菜

在聊城,苣苣菜算是常见的一种卑微野草了,生命力极强的它,几乎在所有地方都可生长。

其实,聊城人对这种菜,对这个名字——苣苣菜,都非常熟悉。而它的另一个别名——扎手菜,则更加形象生动,也更被人们所使用。苣苣菜肥硕的叶片上,从出土之日便带有尖利的刺。细而长的刺,十分锋利。人们拔它时,稍有不慎,便会被刺入肉中。

苣苣菜

就是这样一个常常让人退避三舍的“刺头儿”,却不失为一种“野味”。生的苣苣菜,有一种特别的酸味且涩,其汁液还有止痛的效果。如若采嫩苗叶煠(zhá)熟,水浸淘净,油盐调食,便真是一种美味啦。

香椿:“树上佳蔬”

好吃到没朋友

香椿

香椿,或许不能算作“野味”啦,它早已被人类精心种植,宅前院后最常见,采摘最方便。其嫩芽一边长一边供人食用,堪称是“蔬菜银行”。

香椿

“树上佳蔬”是对它另一个贴切的褒奖。春天来了,人们只要看看它那鲜亮而若有油光的嫩芽,便嘴馋得不行。有人认为香椿之香是清而不淡,有人认为其浓烈而可口。

其中,春天鲜嫩的香椿炒鸡蛋是最常见的,蛋香与椿香交融后,生成一种混杂的异香,直冲脑际让人如醉如痴。夏天到来后,椿叶已经变老。其羽状复叶的柄干硬如柴,但将其单叶叶片摘下,洗净后撒盐揉搓,待变暗绿色后,再加盐腌渍贮藏。过些时日后,拿出洗净,与胡萝卜咸菜一起剁为细丁,便是凉面的上佳佐料。

另外,腌渍的香椿叶切成丝炒鸡蛋,就着新出笼的热馒头,一样好吃到没朋友。

来源:聊城晚报头条号、聊城晚报全媒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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